新药资讯从中国创新到全球创新一个中国1类新药的13年
“填补空白、不可或缺”。12月21日,亚盛医药董事长、CEO杨大俊博士在接受人民日报健康客户端专访时,用了8个字,来形容亚盛上市刚刚4天的1类新药奥雷巴替尼片。
27天前,亚盛医药宣布,旗下全资子公司广州顺健生物医药科技有限公司原创1类新药奥雷巴替尼片(商品名:耐立克®),正式获得国家药品监督管理局上市批准,用于治疗任何酪氨酸激酶抑制剂(TKI)耐药,并采用经充分验证的检测方法诊断为伴有T315I突变的慢性髓细胞白血病(CML)慢性期或加速期的成年患者。
这是中国首个获批的三代BCR-ABL靶向耐药CML治疗药物,也是国家“重大新药创制”专项支持品种,也被称做“第三代格列卫”。
杨大俊介绍,目前慢粒白血病全球在TKI上有五个上市产品,最出名的产品就是格列卫。它改变了慢粒白血病生命预期和质量,让慢粒白血病成为慢性病,是整个肿瘤靶向治疗的里程碑事件。一代格列卫专利到期前,年销售额全球将近50亿美金。
在一代格列卫获批后的20年间,中国没有相应的创新药,在CML治疗领域中国缺位了。
但格列卫的耐药问题也越来越被重视。“在用一代格列卫以后的病人大概会有一半耐药,而耐药病人里面会有25%是有T315I突变”,而一旦出现耐药或是T315I突变,所有的一代或二代TKI都无效,可以说这是一个临床需求高度未被满足的领域。
而耐立克的上市,向全世界亮出了中国在CML治疗领域的崭新成绩,不仅解开慢性髓细胞白血病患者无药可医的困局,更是可以对突变靶点实施精准打击,开启了肿瘤精准治疗新阶段。
从研发到上市,耐立克花了13年时间。而这13年也恰好是我国国产药物从模仿创新到原始创新的阶段。新药资讯
数据显示,从2008-2018年,这10年期间全国仅仅获批了41个1类新药;而到了2020年CDE受理国产1类新药注册申请828件,其中临床申请781件较2019年增长55%,获得批准727件,较上年增长114%,上市申请43件,增长72%。
杨大俊介绍,耐立克的临床试验进展从2018年开始,连续4年收到美国血液协会年会邀请做口头报告,“我们走通了一条在中国做原创新药的路,从首次进入临床到整个审批完整的路,并且实现在中国全球首发。这证明中国有这个能力做到完全新的创新药,而不是做原来的仿制药或者是简单的生物类似药。”
最终,耐立克的中国临床数据也获得了FDA、欧盟的认可,并先后在美国、欧盟获得了孤儿药资格,欧盟孤儿药资格的获得比美国更严格,因为欧盟除了需要有临床数据,同时还要证明临床数据和现有治疗有什么差异性,“我们从开始做原创、开始跟跑、到开始领跑,这是很大的转折。”
中国自己的原创新药,也让中国患者直接获益。“它间接的促使国外垄断新药降价,否则今天的PD1绝对不会是这样的价格,包括进口药本身也比国外药便宜,国产同样靶点药、同样PD-1是国外的三十分之一,甚至五十分之一,从实际意义来讲对于中国老百姓、患者来讲是直接获益。”
在中国做创新药,除了考虑患者的可及性之外,杨大俊认为还是要快,“定位要准,研发要快、效率要高、市场推广也是要快、高效率。”另外,全球定价也是创新药企业需要注意的部分。
在他看来,全球创新药有特有的价格体系,中国创新药的定价也要考虑全球价格体系。在全球来讲除了美国、欧洲还有日本等国家是自主定价之外,有很多国家上市价格,会参考第一个上市国家的价格,不能高于它。“那么如果在全球进行合作,它就会对中国价格有要求,我们全球创新药,也是要在定价上纳入全球的创新药价格体系进行考量。”
杨大俊认为,通过这次疫情防控的阶段性成功,很多国家已经意识到中国在生物医药方面拥有的硬实力,“中国未来的创新一定是两个方面:一是通过加大基础研究,更多的走向早期、原创的创新;二是,更多像亚盛这样的企业,会从中国创新走向全球。”
杨大俊透露,目前耐立克的商业化,是与信达生物共同开发、共同推广,“一方面打造培养我们的商业化团队、事务团队,为1351和其他后续产品打下基础;另一方面,我们能够通过跟信达合作迅速扩张、迅速占领市场,双方是强强联合、优势互补的状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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